現在的淡水,綺貞可能正在唱著歌吧。


來紐約的飛機上,旁邊坐著一個不斷擤鼻涕與咳嗽的男生,當下我就覺得不妙,在飛機那種密閉的空間裡,我大概難逃被傳染的命運。果然,下飛機後沒多久,流鼻水、咳嗽等等症狀開始瘋狂的襲擊;前兩天都還有聲音說話,昨天連聲音都沒了,同時跟著拉肚子。

我突然不能理解自己都是怎麼挑選旅行的地點。

我好像從來就沒特別想要看到哪些東西,只是抱著某一種莫名的憧憬,才去認識每一個即將造訪的地點,所以你說我到底喜不喜歡紐約呢?我實在是沒有答案。

H疑惑為什麼我就算早起也不去拜訪早晨的紐約,不肯早點出門除了想要避開上班的人群之外,這幾天其實逛到下午四點就差不多覺得累了想回家。

這裡天黑的晚,晚上七點半了都還可以看見微微的夕陽;但這裡的夕陽又不像是台灣看見的那種,沒有下沉的太陽、沒有升起的月亮,只能看見一片深藍搭在幾抹昏黃之上,然後一個不留神天色就暗了。

我可能還無法融入這裡的匆忙生活。

但即使只是這樣看著窗外寫寫東西,也是另一種不一樣的體認;我在拉開窗簾的那一刻看見了一隻正經過樓下院子的貓、一抬頭還能看見飛機就這樣從眼前飛過。



走在路上的時候也戒了一定要戴著耳機的習慣,試著去聆聽屬於這座城市的聲音,暫時遠離觀光區,體會一點點看似紐約人的生活。

實際上這些人是不是道地的紐約客?我想大部份應該都只是旅人居多吧。

耳邊響起了綺貞的歌,

什麼才是去填滿生命中殘缺的狂戀?




P.S. 桃紅T-shirt是在hard rock cafe買到的,我自以為那很像是綺貞彈吉他的背影;我想,那是我其中一種的狂戀。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mie1218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