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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讓我們來正視這個問題。
我應該是要大哭一場,但是卻異常的冷靜,為什麼?
我不覺得這是件好事。
有淚堪流直須流,積在身體裡我只會越來越鬱悶;從小到大我都像個水龍頭一樣,說哭就哭,如果要比賽十秒鐘流淚,我應該可以打敗萬把個參賽者;不然要我去演什麼梅花三弄、水雲間的苦情女子,我也可以不用丈夫不疼、婆婆不愛就哭的死去活來。
但我越來越哭不出來了。正確的說法應該是:我越來越無法在情緒爆發的當下哭泣了。
第N個因為下雨無法打球的星期六,我待在家裡看重播的求婚事務所,剛好演到小鳥與樹的那個單元,我藉由悲慘的劇情得到暫時的舒解,但我知道不夠;晚上看流星花園2的時候,也因為道明寺失憶忘了杉菜狂哭不已。
連這麼直接的情緒都要靠外力引誘,我想我打從心底的是在對自己冷漠。理智淹沒生理反應,情感像是受虐兒被關在不見天日的牢籠裡,喊都喊不出聲。
「妳就給我乖乖的待在冷宮裡吧!」理智驕傲的指使著。
然後,那天我的失控其實是一種嫉妒心作祟〈唉,還是不得不承認啊!〉;如果我的情緒在未來的日子裡都只受理智與嫉妒的控制,會不會哪天我又會出現在精神科的診療室裡?
另外〈我又要跳躍性思考了〉,我對愛情的聰明,永遠都用不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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