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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的那條界線越來越明顯,甚至在界線之前就已經設了一道防護,讓界線可以更清楚的被劃分、讓界線就是界線,不會被無故跨越。
第一次手足無措,是那一晚看到藍色流星的陽明山上。後來我才知道,這不是誰能不能保護妳的問題,而是妳有沒有辦法把界線拉的不著痕跡,而且不被碰觸;妳也知道了一但堅守不了那道底線,隨之而來的恐懼與無可奈何就會深深的纏繞住好幾天的情緒反應,令人作嘔。
出自好意的分享成為一種不被信任的那一刻,我終於可以了解對於某些人的好感只是一種被深深信任著的錯覺;只是錯覺而已。
好多事情,我了解的、不了解的、熟悉的、不懂的,開始讓我對自己產生懷疑。
E總是叫我跟他說話的時候要勇敢一點;
面對L的時候,我卻可以輕鬆自在的說出我的感受和接下來的作法;
C和那群朋友讓我喘不過氣;
T讓人感到被信任時的放心;
於是,跟不同的他或她相處的時候,說話的防禦程度也漸漸的發生變化,可能更直接、可能更客氣、可能很虛偽、可能很安靜。
於是,我開始清空那些讓我感到不舒服的個體,只留下那些我知道值得而且自在的她和他。
「我不是跟誰都可以這樣狂歡的。」妳在法國的時候這樣說著;我清楚這種也存在於我身體裡的反應,很多事情,很多情緒就只是這麼倔強、專制、任性的只屬於某一些、某一個人。
我很怕那種熱鬧裡孤單的感覺,身體、心裡都空空的、不著邊際;
不想當主角,卻也不想像個跑龍套的一樣被放肆遺忘;這種情緒,無可救藥。
妳說,我還能這樣苟延殘喘到什麼時候呢?
妳說,我還能這樣靠著微薄的氣息呼吸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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