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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了,大概是整整一個月說不出想說的,
還有心情。
然後,濕答答的下了幾天的雨,
今天放了晴。
路邊的小女孩看著老人從紙袋中拿出報紙攤坐在地,
他蹣跚的步筏以及緩慢的動作好像需要旁人幫忙,
就像航站情緣中,當湯姆漢克斯拿著電話不知所措的說著「telephone、telephone」,卻沒有一個人停下腳步幫忙的時候,我覺得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總歸那只是電影,但入戲太深。
也像是威龍闖天關裡,周星馳看似輕鬆的說著「我要告這位張彪的兒子張小四把陳祥富的兒子陳大文的左手小指的指甲打斷」,之後勝訴卻流下眼淚的劇情一樣,令人喘不過氣。
都只是電影劇情,但是無奈卻入了心底。
如果是我,會在機場伸出援手嗎?
還是會被誤以為像是凱薩琳麗塔瓊斯那樣忍不住寂寞想找人陪伴呢?
只作假想,
但還是為了生存要自己獨立並且冷漠。
於是,嘴角不再上揚,
當我走在街上的時候。
最後,仍然在這分崩離析的城市中,
尋找適合自己棲身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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